那胖子低头瞥了我一眼,居然抬起脚,像是踢开垃圾一样,踹了我一脚。
“我嬲你娘!”
在他踹我的那一刹那,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双手揪住他的腿,身体缠上去,学着电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样,死死抓牢他的脚尖,180°的往外掰着。
那个胖子显然没有防备,他吃痛的哎哟喊着,一屁股栽在地上,“老弟,兄弟..我错了,别别搞..这个女人怎么样,我把她送给你,你松手..”
他身边的那个穿着碎花裙的身材妖娆的女人又惊又怒,“德胖子,你个天杀的家伙...”
“手机给我!”我说。
“你先松一点,痛,痛痛!”德胖子显然拿我当劫匪了,边喊着,慌不迭的把放在屁股处手机套里的诺基亚丢给我。
这个胖子有点钱,手机还是全新的。
扯着他去拿手机的空档,我使劲一掰他的腿,他“哎哟”的惨叫声几乎能刺破我的耳膜。
“手机给你了,兄弟..你不守信用..”
我必须残忍,我不确定放走他,他会不会报警。
而今,我实在走不动了,如果惊动公安,事情会更麻烦。
他的腿最少是脱臼了,瘫在一边哼哼唧唧的叫着,他的女人一口唾沫吐他脸上,骂骂咧咧的跑了。
我一屁股坐在他脱臼的腿上,十分不客气的用左手抓住他的传承工具,只要他敢有一丝的动弹,我想我捏爆他卵子的力气是有的。
然后,我拿着胖子的手机,凭记忆拨通陆峰的电话。
打开手机的刹那,凌晨1点43分的时间告诉我,这个点陆峰可能已经睡着了,但电话拨出去后,没多久,陆峰就接了。
仿佛是一种心灵相通,不等我说话,大约三秒钟的沉默后,陆峰那像是喉咙里堵着一口痰的声音传来:“小祥?”
“峰哥。”我沙哑回了句,如果此刻有镜子的话,我敢肯定,我此刻的脸色一定比哭还难看。
又过了好几秒钟,陆峰清了清嗓子,声音稳健了许多,“这都快两点了,你给我打电话,遇到事儿了?你是在昭陵吧?”
“是,峰哥,我们被锤子搞了...”我详尽的把我们过来昭陵县后,与锤子的遭遇说了一遍。
当我说到在饭店里,被锤子带着人拿刀追着砍与车里的枪没带时,被我压着的德胖子脸都黑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