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就跟飞龙老板等几个打台球的朋友说了声。
然后叫上鸭子以及在台球室里间休息的几个兄弟,一行五个人,乘坐蓝鸟,赶往大塘街火车站。
老鼠死后,原来跟着他的流子,基本都散了。
而今,大塘街道我们也敢去了,以我何老四在道上的名望,一般流子多少都得给我面子。
大约十多分钟吧,当我赶到大塘街道火车站鸡婆所开的影碟店时,发现影碟店门口停着一台白色的雪铁龙富康小轿车。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鸡婆年初时买的车。
鸡婆这个人对钱财算计得很清楚,即便他身家早就过百万了,但之前一直没买车,这台富康也是二手的,江陵本地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借了鸡婆的钱,到期了钱也还不上,就把买了才半年多原价十四万的富康,抵账十万给了鸡婆。
“四哥,鸡婆的车!”鸭子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指着影碟店门口的富康,说道。
“我不瞎。”
我骂道,我本来过来只是想看看鸡婆开的影碟店到底长啥样,确定下是不是鸡婆开的。
而今,鸡婆居然也来影碟店了,倒也省事了,可以当面和鸡婆说清楚。
把车停好后,我带着鸭子等人,就去了影碟店。
影碟店不大,就一个门市房,大约四十来平的样子,两旁的货架上密密麻麻的摆着不少光碟,还有唱片、顺带卖点影音周边的物品,店门口有个小玻璃柜,里面还顺带卖香烟口香糖。
我进去的时候,鸡婆带着三个人正在打牌。
其中大脑壳和老拐都在,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这人胖乎乎的样子,身材有点发福,四十多岁的样子。
鸡婆坐在对门,一眼就看见我带人走了进来,他先是一愣,随即放下牌,笑吟吟的起身。
“老四,你怎么来了!”
鸡婆笑着说,并示意大脑壳等人放下牌,并拿起桌上的芙蓉王,抽出烟,给我散烟。
“我怎么过来了,鸡哥你能不知道吗?”
我接过烟,拉开椅子,一把在原先大脑壳所在的椅子坐下。
在坐下时,我看了大脑壳一眼,可能他觉得自己的座位被我占了,有点不舒服,脸色有点难看,但没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