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真踏马精辟。”我有点无语,转头看向房间里的邱辉他们,调侃道:“邱哥,超哥骂你们是内裤呢。”
“道上打流,谁没当过内裤呢?”邱辉辉笑了笑,一语双关回道:“祥哥,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脱掉内裤,做真正的男人!”
说完,邱辉伸手指着半敞开的厕所,里边,身材壮实的龙波眯着眼睛,他手速飞快,正在忘我的自力更生。
“看,真男人在那!”邱辉指着厕所里的龙波,大声说道。
顺着邱辉指的方向,我们一看厕所里的龙波,顿时笑喷了。
龙波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本能喊道:“我嬲!这门怎么开了!”
“哈哈哈!”
……
从招待所回来,我们按约定,各司其职。
宋哲依旧一个人在附近瞎逛着,对于他,我并不担心。
如果独狼要报复,宋哲应当是目标最小的那个,其次是刘彦明,然后是刘八斤、我。
而且,宋哲这人比较机警,一个人不往小巷子里钻,大多数时候,专挑人多的地方转悠。
我们四人则去公安局对面的小卖部打牌,下棋,中午饿了也吃个方便面,或者吃碗粉对付着过去。
傍晚,我们就沿着既定路线返回。
超哥跟我说,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就等独狼咬钩了。
但独狼什么时候咬钩,会不会咬钩,是个问题。
我们起初还十分戒备,就连在小卖部打牌时,都会偷偷摸摸的观察周围的人,感觉随便一个路过的人都像是独狼的人。
但保持这种高强度的警惕,是很累的。
时间一长,我们就松懈了。
尤其是过了一个多星期,依旧毫无动静时,我们基本完全绝望了。
私下里,包括我在内,我们不止一次跟宋哲提过,独狼大概率是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