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看了眼马路尽头的行人,低声说道:
“换个地方谈吧,酒席快散了,人多眼杂。”
“好。”
我们都没意见,随即我跟超哥打声招呼后,我们五个人搭乘慢慢游,回到县城。
回到刘八斤的出租屋里,宋哲笑着说道:“独狼和老鼠有很深的恩怨,有这回事吧?”
羊克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道上混的都知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宋哲幽幽说道:“上个月,老鼠下面的扒手越界,跑到独狼地盘扒包,被逮住了,矮爷带着人,给那两个扒手一顿暴打,两扒手肋骨打断四根,手指头都给撅折了,
一山不容二虎,类似这种事儿,时有发生,双方的有好几年的恩怨史,所以...”
宋哲顿了顿,目光一一扫过我们,一字一顿地说道:“矮爷作为独狼团伙内的老二,如果他在老鼠地盘上出事,独狼会怎么想?”
刘八斤听完后,眼神放光:“娘卖麻皮,矮爷要真在老鼠地盘出事,这事儿就大了,独狼百分百以为是老鼠干的,这屎盘子扣下去,不是屎也是屎!”
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问道:“这不是借刀杀人么?说起来简单,具体该怎么实施?”
“实施的难点主要有两个。”宋哲点头,沉吟说道:“第一,如何让矮爷没有防备的到老鼠地盘,第二,如何让道上人都相信,这事儿是老鼠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