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伯上茅房拉屎时,羊克往茅坑里丢了个大雷麻子,雷麻子嘭的一下响了,屎尿崩上天了。
当时那动静可大了,连在百米外马路上玩弹珠的我和刘八斤都听见了,我们跑上去一看,
就见王伯脸上头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褐褐绿绿的东西,
王伯气炸肥了,当场甩了羊克好几个大耳刮子,还猛踹了羊克一脚,要不是附近的村民拉着,羊克那天最少脱两层皮。
如果故事到这,那羊克顶多就算是个调皮捣蛋的娃娃,胆子大,不服管的少年。
但事实没那么简单。
大约两个多月后吧,王伯后山种的半亩的橘子树全死了,枯死了,据说是被人浇了硫酸...
为这事儿,王伯短短半个多月头发白了一半,王婶到橘子园骂娘,从清晨五六点,骂到晚上,接连骂了四五天..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儿是成年人干的。
直到好几年后,有一次我、刘八斤羊克宋哲四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刘八斤逼问羊克,羊克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被王伯打后,羊克一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知硫酸有腐蚀性,往树下浇点硫酸,不管那是什么树,百分百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