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听到最后就是的意思是,要想吃别的,没有。
阎家这三个小的,还能怎么办。
他们自然是脸色很臭地埋头吃这味道已经变的白薯。
不过院子里弥漫着的肉香味,让他们是越吃越饿,肚里的腹鸣声从开始的一两声,到一次能够持续叫上半分钟的样子。
杨瑞华这会手里拿着半截白薯打开了房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座位上:“是中院传来的香味,闻着这传来的方向,不是贾家就是傻柱家。”
中院的住户吃得起肉,就这两家。
都不用怎么猜,杨瑞华就知道了。
“等把这批白薯处理好了,我就去什刹海钓鱼回来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阎埠贵也受不了这每天就吃白薯的日子,想了想,这院里住户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拿到。
之前还偶尔会有两串许大茂送的蘑菇干,可自从这家伙当上三大爷后,这蘑菇干也没有了。
另外西跨院的那位街道办干事员也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每个周都有两天的时间,自己要给院里的住户上扫盲课。
之前还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能够从中捞点好处,可有了这位街道办干事员的存在,只有自己费劲教学,没有半点好处可拿,这工作是越干越没有劲儿。
三孩子一听,赶忙拍起了他们爸爸阎埠贵的马屁。
毕竟能够吃点沾有腥味的鱼汤,也是很不错的。
杨瑞华则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是钓到大鱼了,记得去换东西比较好。”
“这我知道。”阎埠贵点头:“说起来也怪,去年钓鱼还钓得风生水起的荷花寡妇,最近这半年来,都没见她去钓过一次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