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可以在暗中查一查。
他们闹僵了怎么行呢,要闹翻了,老死不相往来了,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可怜自己刚有了对象,就又单身了。
无论这个在背后捣乱的人究竟是不是傻柱,他也不想让傻柱这孙子好过!
另一边,回到各自屋里的何雨水何雨柱此刻都没有睡意。
这会何雨水想起了今天自己从邮局那里给自己哥哥拿回来的的一封从保城寄过来的,很厚很厚的信件。
虽然上面的寄件人不是她父亲何大清的名字,可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水总觉得这封信件跟父亲何大清逃不开干系。
来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水心里不止一次想要打开这等信件,可还是忍住了,一回到家就拿给了哥哥何雨柱。
何雨水本来以为哥哥何雨柱在拿到信件后会第一时间拆开查看,可是并没有。
反正眼神很是平淡地将这封信件塞进了床头的柜子里,之后的时间里,时不时会看向装有信件的柜子。
如此反常的一个行为,让何雨水十分纳闷。
何雨柱倒是不知道妹妹何雨水在想什么,只是这会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这份沉甸甸的信件,他有点迟疑了。
梦境里的父亲何大清回来过,也说过寄抚养费的这个事情,可是梦境里的自己就跟个大傻叉一样,很是平静地就将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也正是因为梦境里的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真实,何雨柱之前就按照梦境里得到的地址,给远在保城纺织厂做厨子的父亲何大清通信了。
质问他为何抛家弃子,质问他为何不寄信和抚养费回来,质问他为什么不要雨水了等等一类的话。
也正是因为这封信,何雨柱后面接到了父亲何大清的回信,也看到了他的回应。
对于回应中的内容,何雨柱信了一大半,最后还是让父亲何大清寄回凭证和存根来证明,如果他能回来的话,就最好自己回来一趟。
可如今看到的这封信件,何雨柱知道,这位远在保城的父亲何大清是不想回来了。
不过也可以想得到,毕竟那边有娇妻陪伴,他这么一个好色的老家伙怎么可能舍得那位能说会道,面相还不差的白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