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嫂子!”
肖倩激动得脸都红了好几分,十分乖巧地坐到了桌边。
阳荷花往嘴里塞了一口土豆丝,问道:“你哥又去砍柴了?”
这几天肖生只要吃过午饭,就去砍柴,阳荷花瞅见他黑了不少,说过不用这么拼,肖生当时是应下了,可阳荷花不在家,他又偷摸着去了。
“对,刘光天和阎解成他们跟着哥哥一起去的。”提起这个,肖倩就觉得有些烦:“嫂子,你说他们怎么那么脸皮厚啊,哥哥之前都说给是运气好才得了一只兔子,可他们这几天也还是跟个牛皮糖一样,只要哥哥一出门砍柴就跟着一起去了。”
事情的起源在于肖生打到兔子的第二天早上,阳荷花早早起来就弄了,一半冷吃兔,一半清炖兔子。
吃肉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可关键在于太香了。
这段时间大家都习惯了阳荷花弄饭菜的香味,孩子们吵闹归吵闹,打一顿就平静了。
可这一次,清炖兔子和冷吃兔的香味一直盘旋在四合院内,久久没有散去。
院里的孩子们是打也打不怕,骂也骂不听,一时间吵闹得不行,后院的聋老太太更是坐在了阳荷花家的台阶上,她也不开口说话,就是一直坐在那里。
其他家的老娘们看到聋老太太坐在那里,就忍不住敲门了,说他们家吃独食,留聋老太太这个老祖宗在外面风吹雨打的饿着,会遭天谴的。
结果阳荷花怼了回去,他们肖家和阳家的老祖宗都在地里埋着呢,不知道聋老太太是哪位老祖宗,如果有人认领的话,就自己个带回家去好吃好喝伺候着。
如果没有人认领,那她就等会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他们,怎么能把他们四合院这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给忘了,让她饿着肚子呢。
街道办有没有每个月送补贴,男人们不知道,难道这些女人就不知道吗?
她们无非就是看阳荷花家大清早地吃肉,心里不平衡罢了,想借着聋老太太的面子给肖家添点堵头,恶心恶心阳荷花。
阳荷花那话一出,聋老太太就自己个撑着拐杖回了后院。
倒不是她不想说什么,而是易中海住院,刘翠花给她一天就送一顿饭。去找何雨柱又吃了闭门羹,所以只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