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我也忘了爵印等物在哪了,找不到了都。”谢令姜蹙眉,摇了摇头:
“不行,必须是能证明伯父您身份,并且得有负有说服力之物担保才行,否则龙虎山那帮太清老道们不见兔子不撒鹰,没这么容易送出一枚蜕凡金丹。”
“蜕凡金丹?”韦眉不禁开口问道:
“贤侄女,你让七郎冒险写手书密诏,是想从龙虎山太清宗手里取得此物,好送给你大师兄,此丹有何用处?”
谢令姜脸色犹豫了下,言简意赅的道出了一点关于六翼夏蝉的事情,与大师兄欧阳戎的漏气体质之事。
因为开始谈及谢令姜大师兄的事情,袁老先生自发的先行退下,书房内只剩下苏闲、韦眉、苏裹儿、苏大郎等人。
此刻他们皆是恍惚了然的神色。
“原来你要我们帮的,是欧阳良翰他的练气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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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一家人相互对视,一时间没人开口,气氛安静的连落根针都能听闻。
察觉到气氛沉默,谢令姜看了看苏闲、韦眉等人微微避开的目光,眸底微沉。“伯父考虑的怎么样?可否帮忙?”
苏闲一时没出声。苏大郎忍不住道:
“阿父,要不就写一封手书,帮一帮良翰兄吧,他体弱,有病根子,若是能够练气,对良翰兄有很大的裨益之处,谢小娘子关心此事,估计也有这层意思。”
“大郎,不许插嘴。”韦眉替苏闲转头道。后者只好闭嘴。
一旁的苏裹儿,微微皱眉,欲言而止。最后没有开口。
低头思索的苏闲看了眼谢令姜韦眉主动替夫君说道:
“贤侄女,你那位大师兄,与大郎平日里关系挺好,也经常来府中吃饭,倒是打过不少照面,是个礼貌懂事、文采盎然的年轻人,我与七郎瞧着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