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肚子的问题,龚庆没忍住向吕飞问出了口。
他是立了军令状的人。
这次行动失败,不管是落在天师府的手里,还是回到全性,等待他的都是一死。
对此,龚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这场三年的龙虎山之行,本就是一场豪赌,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愿赌服输。
他只是想在临死前知道原因,想知道他究竟败在了哪里。
不想稀里糊涂地死了,死不瞑目。
在场的其他人其实都有些好奇。
关于这个问题,吕恭在附近埋伏了多久,就在心里憋了多久。
荣山闻言也很惊讶。
他只是被师父交待了今晚田师叔这边会发生变故。
却不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被吕飞提前识破之后的安排。
屋子里,突遭变故又突然被救下来的田晋中老爷子更是震惊。
今晚的事,之维师兄并没有提前告诉他,恐怕就是担心打草惊蛇。
可吕飞这孩子是怎么知道有全性的人潜伏在他身边的?
吕家的人竟会对天师府了如指掌?
在场的人心底越想越吃惊,一个个都好奇地看着吕飞,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谁知众人却见吕飞冲着龚庆两手一摊,无所谓地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瞑不瞑目,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众人:“……”
龚庆:“……!!”
一口老血卡在龚庆喉咙里。
气得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这个吕飞!
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
他都要死了,就告诉他怎,么,了!
……
随着吕良和龚庆被抓。
田晋中老爷子这边的事情宣告结束。
龙虎山上,残余的全性小鱼小虾们也开始陆陆续续被收拾。
跑得快的,已经逃掉了。
没跑掉的,已经全部交给了公司处理。
唯一被留在龙虎山上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吕良。
由吕恭扣着,待到和山下的吕慈汇合之后,带回家等着吕慈处理。
还有一个,便是龚庆。
能潜伏在天师府整整三年,又策划全性攻山,还特意从吕家找来了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