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程姐姐,像程姐姐这样的女子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那程九鸢还未见面,听闻她的做派,就一股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站一会儿就能累晕吐血,当真娇气。”
“你们别这样说,我妹妹生来体弱,她也不想的。让她学规矩礼仪、琴棋书画这些,这才是难为她,能活着已经很好了。”程云歌皱眉道。
听上去是为自家妹妹说话,只是这几句话,坐实了程九鸢是不学无术、不懂规矩的粗鄙病秧子的谣言。
木槿和菘蓝二人脸色黑沉,气得捏紧了拳头。
她们家姑娘虽然装成病秧子,但那也是个知书达理的病秧子,怎么到了这些人口中,就成了上不得台面的草包了。
“姑娘,她们太过分了!”菘蓝咬牙道。
程九鸢静静地听着,像是她们口中谈论的人不是她一般。
见这两个丫头脸都气青了,她勾唇道:“走吧。”
说完便带着两个丫头悄然走开。
“姑娘,您不生气吗?”菘蓝问。
木槿的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假的真不了,姑娘今日来就是破这个谣言的。”
菘蓝点头:“我知道,只是方才听她们这么说,一时怒气上头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那些人见到姑娘时惊讶的模样了。
木槿皱眉道:“大姑娘的每一句话看似为姑娘好,实则是在抹黑姑娘,这种菩萨面、蛇蝎心,姑娘要小心提防。”
“就是,还在姑娘衣裙上洒毒粉,真是关公门前卖大刀。”
程九鸢笑道:“程云歌就是怕我来抢风头的,她怕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
现在她身有婚约,也不必在乎太子和楚泽,她的病可以痊愈了。
听说程云歌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也想弄个才女当当。
这边永福公主正享受着一群贵女的吹捧,太子选妃在即,她们要是入了公主的眼,她若能在皇后和太子跟前为她们说上几句好话,她们的机会就大些。
楚磬哪能不知道她们的心思,但太子妃人选,母后和皇兄早定下了,她今日办这个菊月诗宴,也是带着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