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学子皱了皱眉,也没什么法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翌日一早,果然在校场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男子身形瘦高,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一身宽松白衣,长发高束,剑眉星目,神色严肃,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
栾梦靠近程九鸢几人,小声道:“那便是卫翩翩的师父闫晓生,江湖人称‘闫雷闪’,说是功夫很高,特别是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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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很熟啊,程九鸢思索了一番,想起燕师父给她那个仇人名单里就有这个‘闫雷闪’。
最后卫翩翩那一队跟着闫晓生学,她们这一队跟着书院的教习学。
校场很大,两队各占一半。
书院的教习都知道这些女学子之前完全没接触过这些,他循序渐进,讲得很细。
卫翩翩那一队都开始上车了,程九鸢这边还在听教习讲注意事项。
散学后,程九鸢也说到做到,带着她这一队的开始苦练。
这样的日子一晃而过。
这期间程九鸢收到了家里的信,林氏诞下一子,起名为程霁。
程九鸢下山去镇上买了些布老虎之类的玩意,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回去。
到了检验五御成果这一日,众人发现,程九鸢这一队非但没有落后于另一队,反而各方面更符合书院规定。
而看到这结果,闫晓生面无表情地留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便离开了。
至此,程九鸢这一队的学子,完全把程九鸢当成了主心骨。
三月之期很快便过了大半,眼看离大考越来越近,不要说学子们了,就连江妙端及上官静都明显的紧张起来。
在大考时,要不落后于男学子太多,还要比过另一队女学子,才能坐上女学堂长的位置。
二人一有时间,就守着各自的学子。
女学子要在三个月内学习六艺,还要取得不错成成果,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事在人为,江妙端和上官静都拼尽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