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血腥腐败,恶臭连天,腐虫爬的满地都是;
城内倒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连路边的花都开得格外鲜艳。
当初打仗的时候,匆匆一过。
而今细看,这城倒是挺完整,建城者很用心,这城空了几百年,竟然都没有破损风化。
“时渚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明后天肯定就到了。”
圣旨已经下去了,筹备一下就可以出发。
最迟后天到。
“那你偷摸溜来潺国,连着几日都不上朝,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阿峟在呢。”
“你让阿峟替你上朝?”
“嗯。”
不就凝个术法的事。
简单的障眼法,凡人是没法识破的。
反正朝堂之上,皇帝也基本上不会问他意见,阿峟当个木头人就好了。
皇帝让他干抚律使就是束着他。
省得他跟叔伯舅舅混在一起。
“师尊。”
“嗯?”
“徒儿口渴。”
“哦。”
慕臣风从空间掏出玉壶,可转身递给闻曳白的时候,闻曳白却掠过他的玉壶,吻在他的唇上。
这鬼是真喜欢他的师尊,随时随地都要讨吻。
但很快,慕臣风就发现闻曳白不是单纯吻他,一枚冰魄没入慕臣风的口中,划过咽喉。
“冰魄裹着什么?”
这让慕臣风想起垌弈的时候,闻曳白给他的解药,也是冰魄裹挟的。
“裹着徒儿爱师尊的心。”
他慕臣风撩那么多人,没一个撩成功的,结果一直被鬼撩,撩得他还面红耳赤的。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一个男的,腻腻歪歪的,成何体统……”
“唔——”
行,你六。
慕臣风选择闭嘴。
大街小巷,空空荡荡。
腐肉血腥混着花香,填充了正座空城。
“起风了。”
“嗯,快下雨了。”
闻曳白抱下慕臣风。
刚走到屋檐下,雨倾盆而下。
风雨灌进空楼,发出呼呼的回响,就像一个女人在哭泣。
闻曳白从空间掏出斗篷,披在慕臣风的身上。
这一次,闻曳白掏的是他自己的空间。
慕臣风好奇,“你空间都有什么?”
每次都是闻曳白掏他的,他还没有掏过闻曳白的。
“徒儿空间没东西。”
“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师尊不能看。”
“给我看!”
慕臣风好奇,扑向闻曳白,催促道,“快点!给爸爸看看!打开!”
“没什么好看的。”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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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臣风不依不饶,闻曳白没办法,只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