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确实不介意开着门窗。
他从不觉得睡他师尊是什么羞耻的事。
因为喜欢。
没毛病。
他想要所有人知道他喜爱他师尊,所以睡他师尊这件事,也是可以让所有人知道的。
所以什么贵妃,什么老太傅,鬼骨子里就不介意。
须臾,闻曳白停顿。
“师尊,徒儿想听师尊,”轻吻慕臣风冒着细汗的鼻尖,柔声道,“叫。”
慕臣风迷茫。
“好不好。”闻曳白贴着慕臣风的脸颊,轻吻,低声哀求。
慕臣风不语,羞燥。
“那师尊唤徒儿。”
“唤什么……”
闻曳白贴上慕臣风的耳畔,轻声提醒,“师尊在承榄府叫过的。”
“老公……”
“嗯。”
某鬼欢喜。
心花怒放。
闻曳白盈握慕臣风的腰……
慕臣风下意识发出声。
“老公,”羞耻感让慕臣风浑身燥热,微凉的夜风从门窗吹进,都吹不散慕臣风身上的热气,“轻。”
“好。”
闻曳白轻声答应。
温柔的吻,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慕臣风滚烫柔软的身躯上。
夜晚,大地笼着一层月光柔纱。
朦朦胧胧。
郝城静谧祥和。
楼里的少年,轻声断喘。
阿峟确实不觉得屋里的事是什么羞耻的事,他的主人喜欢那个仙君,上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倒是对面楼里那个身影,更让阿峟觉得不正常。
那双如黑曜石般的黑眸,沉着阴暗的光,透着门窗,直直地看着桌案上凌乱迷离的少年。
他确实很美,就像盛开在雪地里的一支泞涟花。
仙界一万年才开一次。
洁白无瑕。
高贵神圣。
而此刻却在一只鬼的身下喘。
男人十指捏得骨指吱咯作响。
那一声声老公,更是像锐刺一样,扎在他心上。
绿瞳凝视他师尊的时候,是那般溺爱和不舍,可转眸瞥向窗外的时候,却忽然暗沉下来。
显然,闻曳白也是知道对楼那个男人的。
他开着门窗,可不就是为了让那男人看。
“师尊,有人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