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累吗?”
闻曳白收剑走向慕臣风。
“还好。”
慕臣风都看傻眼了。
他本来就是个中二少年,这种热血的战斗,贴脸站看,这不把他看迷糊了。
“徒儿觉得师尊累,徒儿不忍。”
闻曳白说着便抱起慕臣风。
好一个公主抱,某仙君jiojio都翘天上了。
彧绥是不能杀的。
留着还要炼级。
这一年来,迟炑鬼都靠他养起来的。
彧绥看着那个抱着小仙君离开的红衣少年,没有愤怒,只是不甘。
又一次,他败了。
彧绥是个战斗痴汉。
最爱的事就是变强和战斗。
平时在仙界也不参加酒宴,没事不与人来往,认识的仙家也不多。
故不认识那个手腕脚踝裹着绷带的小仙君。
要知道是澜泓仙君,下巴估计都能惊掉。
脚步靠近,彧绥看到影子,抬眸一看,是冗帝。
彧绥困惑,“天君怎么亲自来茨木地了?”
冗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闹市街远去的背影。
为什么一年都没法抹去那两个月。
为什么他就是不管不顾地跑向闻曳白。
即便跟他说闻曳白死了,说赋圠渊危险,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跳。
他口口声声说只拿闻曳白当兄弟,当徒弟,却满心系着闻曳白。
就好像这片大陆,他只认识闻曳白一样。
整个洺凌就他闻曳白是个好人似的。
好什么人,连人都不是。
就是只鬼。
缇镰仙岛的这一年,他送慕臣风的酒,慕臣风也都欢喜。
闲聊和相处都还可以,就是不走心。
对慕臣风来说,顷玙顶多就跟洛司一样。
“尼玛——”
慕臣风这才反应过来。
“你丫的给老子放下!”
“这么多人看着呢!”
“六爷面子都被你抱没了!”
……
彧绥不甘心,冗帝更不甘心。
不管是以前那个澜泓仙君,还是现在这个,他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