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主子超爱这个小仙君。
女的叫阿榄,是闻曳白在茨木地收的,别看是女的,比答珵都能打,下手也很果断。
阿榄初见这小仙君就是苟木楼七楼的时候,就是她提醒的城主,说仙君不能触碰源怙。
那会子城主还说不用理会,说那小仙君自找,活该。
转头又给抢了来。
还把那个撩小仙君的男人给打了一顿。
腿都给人家打折了。
那男人还不是普通人,给苟木楼送了不少钱,也算是老雇主了。
城主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这是……刚看上的,还是……”
阿榄也是个八卦的人。
“心尖人。”
所有计划,到这个小仙君这里,统统都可以改。
即便是唾手可及的城池,也可以为了陪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婪鬼的那座子隼城,自那以后,真没机会,到现在都没有拿下。
搞不好真的要再等一百年。
“难怪。”
阿榄秒懂。
难怪城主这一年孑然一身。
苟木楼七楼天天去,也不见他碰谁。
原来心里装着一只奶呼呼的小仙君。
“可怜的小仙君。”
“有的受了。”
“这鬼憋了一年了。”
就在阿榄心疼小仙君的时候,答珵来一句,“他不憋的时候也一样。”
炽亚府那几天,每晚也折腾。
这鬼精力真好啊!
就在这时,又一个心腹前来,“隶髡的人来了,你俩谁去?”
来活了!
“我去!”
阿榄拔出匕首,在指尖把玩的同时,人已消失不见。
空出来的位置,男人替补上。
男人名为阿峟,是半年前来的。
“啊——”
听到屋里的小仙君哭喊。
阿峟还不知道情况,“大人这是……”
“探讨人生。”
“哦……”
屋里,过了好久,才安稳下来。
某仙君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委屈巴巴,“疼死我了……”
师尊的咆哮,是孽徒的动力。
很久没开荤了,自控力不是很好。
某鬼完事以后才有些愧疚。
“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某仙君困惑地望着某只鬼,羡慕嫉妒恨。
一样是男人,差别为什么这么大。
“徒儿是鬼,师尊是……”
是啊,为什么他的师尊不行。
“徒儿帮师尊看看吧。”
闻曳白说着便捞起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