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静,花池里偶尔传出几声鸣叫。
付季昌:“晓北,我记得那天晚上也是满月!”
纪晓北:“哪天?”
付季昌:“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
纪晓北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忆已经模糊了。
只记得身上酸痛了一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盯着窗外的圆月,原身默默地流泪,几次想死,但又下不了决心。
听着隔壁屋里柳家男人的呼吸,她起身拿了菜刀,举了半晌,又轻轻地放下了。
忍辱在柳家又待了几天,才被赶回娘家去的。
快到纪家湾的时候,原主才找了歪脖树,把自己吊死了。
对,那个时候,她就穿了过来。
一转眼,好几年过去了。
纪晓北笑笑,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去威县,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大胡子,那天也是满月!”
纪晓北嘿嘿一笑说:“我那天英勇不?”
付季昌:“英勇无畏,不过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纪晓北:“希望再也不会有大胡子那样的山匪欺负百姓了。”
“是呀,大北朝会越来越好的,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
“我们两个的事儿,你怎么打算的,我不能再等了!”
付季昌话题一转,有些急切地说。
纪晓北微微笑了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觉得咱们两个绑在一起,安全性还是高一些的,对孩子也好!”
纪晓北说着拉过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说。
“我是问你!”付季昌的大手反扣住纪晓北的手。
“还用问吗?你不是要去请皇上赐婚吗?”纪晓北打了他的手一下。
付季昌开心极了,伸手环住纪晓北的腰,把她拉入怀里。
“我明天,明天就再去请皇上赐婚!”付季昌兴奋。
纪晓北:“希望这次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黑塔在厢房里不知道收拾什么东西,碰倒了凳子,砰的一声。
“行了,明天你去忙吧,我先回去了,过去看看孩子们!”
纪晓北站起身。
付季昌目送着她离开。
转身去了厢房。
“你在干嘛?”付季昌冷脸问。
“哥,你不是让我把老夫人放在柜子顶上的东西拿下来吗?我正在找呀!”黑塔一脸无辜。
“你就不能明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