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当然是除了在朝堂之上说出的那些。
谢安白始终有种直觉——沈延川还是有所保留。
哪怕他已经和萧成煊彻底撕破脸。
沈延川唇角噙笑,饶有兴致地反问:“你觉得我能查到什么?”
谢安白瞬间哑然。
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萧成煊心思手段不可谓不狠厉。
要不是他对上的偏偏是沈延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下场。
无论是霍俞成还是叶铮,更甚至连徐杰,都只会成为他脚下的一捧灰。
谢安白皱起眉,想起另一件事。
“昌州救灾的粮仓失火,也是徐杰故意为之?”
这是徐杰证词里,极寻常的一条。
他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以至于这件事,甚至在朝堂之上都未曾被特意提及。
沈延川颔首。
谢安白胸口一堵。
即使他厌恶官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