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学冬不禁扬了扬眉毛:“白头鹰下血本了。”
蒋信鸿不禁又看了柳学冬一眼:“但更多的他们就不知道了,据他们交代,这两支B级小队只知道要来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营救任务,至于营救的是谁,为什么要营救,他们一概不清楚,据说唯一知道此次任务全貌的只有其中一支A级小队队长。”
蒋信鸿再次轻扶镜框:“我听说,是你亲口告诉鲍里斯,那个女人是翡冷翠。”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白头鹰要花这么大代价,去营救一名清道夫?”
柳学冬面不改色:“白头鹰又不是第一次和清道夫协会联手,他们向来沆瀣一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蒋信鸿盯着他一言不发。
柳学冬摸了摸鼻子:“好吧,这确实挺奇怪,你想说什么?”
蒋信鸿微微点头:“总部了解情况后,认为那应该是潘多拉,但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一点。”
柳学冬想了想:“有关潘多拉的任何事都属于最重要的机密,我觉得暂时还不应该向暴风雪委员会透露太多。”
蒋信鸿略作思忖,颔首道:“这是个像样的理由,我会反馈给总部的。”
他接近着又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回国,还是继续留下来。”
柳学冬问道:“甘布勒在哪?”
蒋信鸿还不知道谢晚星的真名,他对谢晚星的印象还停留在鲍里斯的随行助手兼保镖一类的身份上。
见柳学冬问起这个人,蒋信鸿虽然感到一丝诧异,但还是如实告知:“应该和鲍里斯在一起,虽然暴风雪委员会现在也对白头鹰营救清道夫这件事感到奇怪,但卡农的存在依然是客观事实,所以鲍里斯今天在离开前特意点名了甘布勒,要求他跟着自己哪也别去。”
柳学冬说:“这个点鲍里斯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
蒋信鸿苦笑着摇头:“下班?在抓捕成功,或是确定目标已经逃出境之前,暴风雪委员会恐怕都不会下班,就连鲍里斯也不例外,他现在就在指挥室里等报告呢。”
“在基地里也够安全了。”柳学冬摆摆手,“麻烦你帮我转达鲍里斯,让他把甘布勒借给我一会儿,我有些关于今天的情况想向他了解一下。”
蒋信鸿了然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趁这时,柳学冬从床头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