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放在那个愚昧无知的年代或许能骗到不少人,但拿到现在就有些经不起推敲了。)
“闭嘴——!!!”
耳麦里库博佐亚忽然暴怒,直接咆哮着大吼出来:“你竟敢亵渎——”
啪嗒。
他话还没说完,柳学冬就主动把耳麦闭了。
兰斯在旁边幽怨地盯着他:“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你明知道库博佐亚是个狂信徒,还这样激怒他……”
“我故意的。”柳学冬淡淡瞥他一眼,“库博佐亚一直待在圣索斐林身边,我不好找机会下手,但如果他被激怒了,就会露出破绽。”
柳学冬拎起地上昏迷的麦尔斯,朝兰斯淡淡一笑:“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清道夫协会要通过洗脑来压抑清道夫的个人情绪了吗,因为对清道夫这个职业来说,不必要的情绪只会增加他们的死亡率。”
柳学冬把麦尔斯抗在肩上朝巷子口走去,胧月暻赶紧跟着,兰斯从后面追上来:“那库博佐亚为什么会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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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学冬歪着头想了想。
“这得从另一个方面讲。”
“黑冢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你知道吧?”
兰斯不明白怎么又扯到黑冢身上去了,他怔怔地点了下头:“知道。”
“那他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变态?”柳学冬反问。
兰斯愣了:“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柳学冬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这是必然的,其实不止是他,协会里的清道夫基本都存在一定的心理问题。因为长时间处于个人情感被压抑的状态,人在潜意识里会不自觉地去寻找自身的存在感和意义,而这种情况具象到现实层面,就是做某些事情来锚定自我。”
“于是黑冢就给自己找到了个人爱好,肢解。他在做这件事时能感到愉悦,之所以愉悦就是因为他产生了找回自我的错觉。”
“但如果你在他做这件事时打断他,或者拦着他不要他做,他当然会生气——这和情感是否被压抑无关。”
“现在再来看库博佐亚你就能明白了,显而易见,他的‘小爱好’就是他的信仰。”
“不过话说回来,他其实不是一个纯粹的狂信徒,他和福光社的人其实不一样。福光社是为了信仰而信仰,而库博佐亚其实是为了找到自己的存在感,才选择了信仰天主;但如果否定了他的信仰,其实也就是在否定他自己认为的存在意义——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比福光社还要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