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安排云织家私生子一事,他不难看出我的目标就是须佐,不过现在想要通过正常手段阻止我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他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让我去见云织千圣。”
柳学冬撇嘴道:“但你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也不是个事。”
胧月泉治笑吟吟看着他:“柳桑,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柳学冬摆手婉拒:“人多眼杂,我可不想等回大夏了有谣言传我和东瀛的谁谁谁走得很近,要是九处再深入一查,发现这谁谁谁居然还是苇原众的现任须佐,那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胧月泉治早料到了这一环,他赶紧接道:“柳桑,你忘了,你会易容——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痛,但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说罢就拉开腿上双肩包的拉链,里面是一大堆的化妆品。
柳学冬张了张嘴:“你小子……还挺周全。”
胧月泉治笑眯眯道:“谬赞了柳桑。”
柳学冬抬起手臂,朝台上一指:“没必要,我给你指条明路,看到那个正在发言的学生了吗。”
胧月泉治顺着看去,发现柳学冬指的是枞光的二辩手——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这个学生了,他的发言是所有人中最具进攻性的。
此时他正站起来,发言非常锐利:“反对!当工业开始发展,流水线工厂取代大量劳动力时,那时的人们也曾进行过激励抗议,对方辩友的发言和那时无知愚昧的人们又有什么区别?变革本就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黑格尔曾经说过,存在即是合理,而觉醒者的出现则正好印证了这条规律的正确性。”
胧月泉治愣愣地看着那个男生:“他是……?”
“他叫谢晚星。”
柳学冬笑着说道:“等辩论会结束后你找他去,就说是我让你去的。相信我,跟着他比跟着我还要安全——别说几个忍者了,就算自由联邦再丢几颗小男孩下来,你都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