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仁子的说辞,荒井北斋又看向佐藤彦:“仁子冒着风险侦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佐藤彦冷冷道:“我去跟踪白头鹰了,雅各布和那个女人就像受了惊老鼠一样,没多久就急匆匆从酒店出去了,他们又换了个窝。”
荒井北斋这才点了点头:“还能找到人就好。不过我们暂时不能动了,在没确定情况之前,我们先保持观望。”
……
焚书人也想不明白。
白头鹰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开枪?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焚书人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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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大家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凭什么你白头鹰敢肆无忌惮地开枪?
在某种意义上,白头鹰和焚书人明明是有合作空间的,可看他们当时那架势,分明就是直接奔着杀人灭口去的。
舒尔茨抠破脑袋都想不通,白头鹰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
一边想着,他看向不远处沙发上的马丁。
燕妮正在帮马丁包扎。
马丁的面色铁青,之前他也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比如自己可能会把命丢在大夏之类的,但绝没想过先一步离自己而去的是自己的耳朵——就算这次能活着回去,他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最受欢迎的夜店王子了。
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我记住那个侏儒了。”
马丁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下次再见到他,我要亲手把他的耳朵,鼻子,舌头……全部割下来!”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如果有机会的话。”
舒尔茨捏了捏眉心。
“坏消息是现在九处和白头鹰一定被惊动了。”
“但好消息是,我们还没有跟丢。”
闻言,燕妮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定位器抛给了舒尔茨。
当他们从酒店后门逃出来时,幸亏燕妮眼尖,注意到之前那名九处的女干员就藏在不远处观察着酒店的情况,于是舒尔茨立刻带着马丁先撤,然后安排燕妮混在人群中将一枚追踪器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