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国际机场。
值机大厅的男厕所里,一个男人正一边惬意地放水,一边哼着歌。
刚放到一半,身后却突然有了动静。
男人吓了一跳,匆忙回头看去——他明明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
发出响动的是一扇隔间门,男人回头正好看见那扇隔间门从里面被拉开,随后一名身材矮小,看上去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外国男子走了出来。
一米六瞥了眼放水男人,然后就不再理会。但紧接着隔间里又钻出了一个男人,这位身材倒是正常了,只是他左耳戴着耳钉,穿了一套修身的性感小西装,从下颚到脸颊两侧蓄着一层薄薄的胡须,一看就知道精心打理过。
见放水男人打量他,耳钉男一眼就瞪了过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小心我告你歧视啊。”
放水男人下意识就想道歉时,只见隔间里居然又钻出来了一个男人——这位看上去应该是最正常的一个了,戴着鸭舌帽,穿了身连帽卫衣,从隔间出来后还不忘顺手把门给重新关上。
放水男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激灵把剩下那点儿给抖了出来,他手忙脚乱拉起拉链,不敢再去看他们,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厕所。
卫衣男望着放水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转头对耳钉男说道:“等这趟回去我就给执剑人建议,拿破仑之剑以后不收同性恋。”
“费尔南,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耳钉男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要是你敢这么做,我就把你的联系方式公开到全高卢的GAY吧去。”
身穿卫衣的费尔南痛苦地捂住额头,他摆了摆手:“博诺瓦,弄死他吧,等回去就说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牺牲了。”
只有一米六的博诺瓦一点也不废话,唰地一下就从后腰摸出了一把沙漠之鹰,顶在耳钉男的太阳穴上。
“咔哒。”
保险被按下。
博诺瓦盯着耳钉男,闷闷地自言自语:“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费尔南连忙抬手拦住,无奈道:“算了,贝尔特朗虽然人很娘炮,但打起架来还是像个男人。”
耳钉男贝尔特朗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费尔南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躁郁:“准备一下,我们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