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红豆无语地看着柳学冬,没有说话。
柳学冬耸了耸肩:“嗯,虞红豆。是虞美人的虞,红豆生南国的红豆吗?”
“……没错。”
“性别?”
虞红豆默默看着柳学冬,那表情仿佛再说:你特么在逗我?
“开个玩笑,别生气。”柳学冬笑着抬起头,“电影里警察审犯人时总会出现这样的情节,只是觉得很有趣。职业呢?”
“警察。”
柳学冬:“……”
柳学冬心底直呼晦气,开玩笑开到正主身上来了。
一番询问后,柳学冬问到了她的家庭关系。
虞红豆这次沉默了一阵:“……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抱歉。”这个回答让柳学冬有些意外,“不过现在我们至少有一个共同话题了,我也是孤儿。”
『也算是吧。』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目前来看你的行为情况和认知情况都很正常。”柳学冬放下笔,将目光投向虞红豆,“那么就来聊聊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躺在治疗椅上,虞红豆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起最近的经历。
一番交谈下来后,已经是黄昏时分。
“也就是说,”柳学冬一边问,脑子里一边思考着病因,“那种所谓的窥视感,已经强烈到足以引起你生理上的不适的程度了?”
虞红豆笃定地点头:“没错。”
柳学冬在病历档案上写下“妄想症”三个字。
虞红豆追问:“柳医生,你心里有答案了?”
柳学冬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初步推断是轻度受迫害妄想症,不过这个结果还暂且存疑,出于负责任的角度考虑,我暂时不建议你进行药物治疗。等会儿我给你做心理疏导和头部按摩,应该能暂时缓解你的精神压力,其次鉴于那种‘窥视感’出现地比较频繁,我建议你每三到五天来我这里复查一次。”
『有点奇怪。』柳学冬在心里思索着病情。
几分钟后,柳学冬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擦干水后来到治疗椅旁,将治疗椅缓缓放平,走到虞红豆后面。
柳学冬轻声开口:“放松,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