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业过,在街上给别人做苦力过,也在地里种地过,只要能赚钱,他就啥都愿意干,就连扫厕所都干过。
长久以来,身体也就越来越老态,当时头上每天都会多出许多的白发,韦母有时候也会心疼的直掉眼泪。
韦雨泽细细的说着,老爷子也是听得格外的仔细,再之后就到了自己的父亲离世的时候。
“从那之后我就辍学了,爸爸为了怕我跟小雪被人欺负,就让我跟院里的一大爷认了个干爹,他人很好。”
“后来我跟他一起进了厂里,给干爹当学徒,前段时间刚考考核成功八级钳工,现在是在工程部上班,每个月工资也差不多一百来万。”
韦雨泽也没撒谎,更没有隐瞒一些什么,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爸爸他,唉,是外公不好,当年如果不那么倔的话,你妈妈她也不会不敢回家,你爸爸说不定,也不用英年早逝。”
老爷子的神情有些恍惚,年龄大了,总是会多想些。
“都过去了外公,我妈她的心愿也满足了,她常说外公是嘴硬心软的,心里热乎的,当初我妈也想回来找您帮忙,但是被我爸爸拦下来了。”
“他说,他这辈子不是为了让您看得起他,而是他可以自己吃苦受累,但是绝对不能让我妈累到。”
韦雨泽突然想哭,那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父亲就在去年走了。
“好孩子,你爸是好样的,咱当初看错他了,他是好样的。”
老爷子伸出干枯的手掌拍了拍韦雨泽的肩膀,随即将桌面上的报纸拿了起来。
“那。,。。这首歌词也是你写的?”
韦雨泽抬头望去,只见报纸上有着一块板框,在那里有一张相片,是厂里 联欢会上拍的。
其中就有一首歌词,格外的引人注目。
韦雨泽摸了摸鼻子,随即点了点头。
“嗯,外公,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