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儿,别哭。”楚安雄抬起手,拍了拍他。
随后张嘴含住了大哥递上的参片,“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三人,你哭边哭吧,记得等下开门后,一定要擦干眼泪,我楚家,没有掉眼泪的孬种。”
楚青钺将眼泪憋了回去,看着床榻上的父亲,四十有九的年龄,浑身都是边关征战带来的伤病,一张刚毅的脸上满是冷汗,同样穿着一身白色中衣,心口处却渗出了一摊血迹。
“爹,你别动。”
“北戎近年来骚扰不断了,周边的部族频频被吞并,想来是在等待时机,可偏偏。”戎马一生的将军,狠狠的捶墙。
“前有虎狼环伺,背后有暗箭伤人啊。”
楚青钧将水喂到楚信鸿唇边。“爹,你放心,我一定找出那个奸细。”
“我一生自问治军严谨,赏罚分明,这镇北军中,俱是可用的人才,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他用力的握着大儿子的手。“爹一身戎马,不惧刀枪,可悲的却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下毒之人易察,但他不过是枚棋子,必定是朝中之人,要我的命啊。”
“一群糊涂东西,脑袋长在屁股上,整天争权夺势勾心斗角,我们楚家在这守着北戎。战时克扣军粮军饷、闲时算计忠诚良将。”楚青钧显然是气狠了,“这歹毒的计策,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楚青钺在军中位置较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