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详细说说,挖出那邪神的种种细节。”
“定县当地,春日动土之时会有仪式,以示对神灵的敬重和期盼,那个巴掌大的神像便是从土里挖出来的,不是什么好玉,而且一看那手艺,便是如今的,值不了几个钱,浑身又脏兮兮的,我便也没有在意。但那些农民信的很,将其供奉在田边的草棚子里,我主持完了仪式,便也在一处休息。”白起瑞回忆起当日的情形,皱起了眉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有人到草棚来饮水,却发现那神像通体变得黢黑,他便大惊失色的喊了起来。”
“当时那草棚子里,只有我和我的随从,并无别人进来,事后我也将他关了起来,想知晓事情是否是他做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应当不是。”
叶怀昭微微的摇了摇头,“那邪神相或许本身就有问题,我听闻有些盗墓贼,挖出的宝贝,见光见风便会变黑变灰。”
白起瑞也是聪明人,“你说,那是埋下去便涂了东西在上面?”
“很有可能,也不排除是挖出来的人,抹了东西上去。”
白起瑞回忆了下,“当时经了好几个人的手,才传到我手上,我更相信是第一种缘由。”
楚青钺点了点头,“这开春的仪式,一般都是你前往主持吗?”
白起瑞却摇了摇头:“是我爹,我爹是家主,但前日他却闹了肚子,出不了门,所以临时便由我出门。”
叶怀昭神色微微的动了动,“听闻,白老爷子现在身边只有一个姨太太,想来…”
白起瑞没好气的挥手打断了叶怀昭,“你别听那傻子胡说,我爹身边的彩姨是我娘身边的丫鬟,但跟我娘情同姐妹。”他顿了一顿,还是解释道:“彩姨以前是唱戏的,却被一个大财主的公子逼迫,跳河的时候,正好遇到我娘回娘家,将人救了回去,那时我十二岁,正在船上。后来我娘生我小妹的时候,难产死了,是彩姨将小蝶带大的,后来我爹便给了她一个名分,免得一个女人每名没份的在我家耽搁着。”
叶怀昭闻言不再试探,“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东西?非要躲到京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