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电击貌似是基本,还有强迫越等级对战,二十四小时广播……”
元野貌似真的陷入了回忆。
其实也有些淡忘了,都是小学时候的经历,连疼痛也如云烟。
“你……你没有记忆消除?”南眠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
元野笑了笑。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伤口变成疤。
他需要止血,但他不能把这道疤痕也忘掉,否则,等林霜出来,难道他还要去扮演母子情深吗?
伤痛有时候是为了永远铭记一些教训。
小主,
“我不知道她还牵扯了这么多人,更不知道你也卷进来了。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抱歉。”
元野是真心实意的歉意,再抬头,冷不丁却被抱住了。
脖子上有点湿湿的。
元野反抱回去,调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管我!”南眠闷闷的声音从胸腔挤出来。
元野也就由他了,抱着他的手却紧了很多。
他直到现在都想不清林霜的想法。
或许天才和疯子真就一线之隔。
不过还好,治愈伤痛的除了绷带,还有玫瑰。
元野看着南眠的后脑勺,有些情不自禁地附身,轻轻一吻。
“元哥,听说你回……”
门被打开了,三剑客气势汹汹地就要往里面冲,然后齐齐一退。
南眠弹簧似的飞速回到位置上。
元野抱着空荡荡的空气,深呼吸,看向三人。
“有事?”
妈呀!死亡视线!
生怕再待一秒就会烧焦,罗鹰飞快甩下一沓文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道,“运动会报名表,告辞!”
接着,逃也似的跑到对门儿去了。
元野望天,刚才那股气氛是全没了。
南眠偷偷擦干了眼泪,清了清嗓子,“那你知道刘意和秦辉吗?”
元野摇头,“我妈的学生那么多,有些我是真不认识。”
这倒是,南眠接受了这个解释。
于是,南眠就把自己从刘意那儿得到的一切情报都说了出来。
元野一听那地址,一挑眉,“最近有个人常去那儿哦。”
“谁?”
“史远。”元野慢条斯理地拿起文件,“还不止他一个,据说他经常撺掇班上同学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