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我就不讲了,换成班长来讲。”
哈——?
满座皆惊,不是,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高三那么重要的复习课,你委托给一个高中生来讲?
“啊什么啊?”老傅瞪眼,“这是锻炼,学生讲题反倒更能暴露你们的问题,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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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仁学站上前台,学着他爹的架势也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们看到第一题……”
南眠觉得,对于傅仁学的教学能力,这很难评。
毕竟,你不能从答辩和苟史中选一个去吃。
而傅仁学两个都做到了。
自从他讲题以来,班上同学的心总算吊死了。蒋筠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
怎么说呢,你知道傅仁学他会,他也知道他会,但他就是不能把这道题讲清楚,反倒是云里雾里带着大家走思维迷宫。
“班长,为什么辅助线可以画在那里?”
蒋筠到底没忍住,提了个问。
“那是因为……嗯……因为……”傅仁学纠结一阵,故作严厉,“这种问题太简单了,不需要讲。”
“……”
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一节课把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甚至都怀念老傅了!
人家虽然恶心,但至少会教书啊!
而南眠更惨烈些,别人只是脑仁疼,他是鼻子也疼。
因为老傅坐在后面监视,那股体臭就熏得他是想吐。
万幸,折磨终于结束了。
“靠!他们有病啊!”
人一走,全班直接炸开!
太炸裂了,他们今天的抽象程度达到了新高度!
“这不会成常态吧?”有人唉声叹气。
他这一讲大家都害怕,他们高考还怎么办啊!
“据说是老傅想送学人进读师范,这儿试水呢……诶诶,南眠你去哪儿啊?”
南眠头也不回。
“医务室……躲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