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此刻,奔跑在空旷阴暗的大厅中,夏洛特泪眼婆娑边跑边叫,和同样胆寒的智贤一起拔足疾驰,好在期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消片刻,两女冲出了医院大门,其后双双隐入对面树林。
这既是预料之中的画面亦是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结果,也正如刚刚描述的那样,早在招魂仪式发生异变时,两女就已经真正害怕了,继而双双萌生了强烈退意,要不是河俊一直强迫,她俩早就提前走了,就更别提随后的1楼直播了,但现在不同了,随着智贤手臂出现伤痕,再结合夏洛特丝巾凭空上扬,她俩相信了,彻底相信精神病院有脏东西,若继续待在医院,搞不好真会死在里面!
沙沙沙,哗啦,呼啦啦。
“不该来的,真不该来的,要是被诅咒了该怎么办啊?”压抑昏暗的夜色下,无视了遍布周遭的灌木树枝,已经逃出医院钻进树林的夏洛特仍然在跑,跟着跑在前面的智贤快速穿梭,过程中,夏洛特满脸惧色,嘴里不断念叨,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主动要求来此探险,若一开始不来这里,自己也不会遭遇这种是人都解释不了的恐怖变故,可惜现在后悔没意义了,如今也只剩下逃跑一途,对,逃跑,尽可能跑远些,能跑多远跑多远,首先逃回河俊所在的帐篷,然后收拾行装即刻下山。
“呼!别想这么多了,至少咱们从医院出来了,还是赶紧去帐篷那吧。”
听着夏洛特沿途念叨,智贤也强不到哪去,惊慌中只好随口安慰,本以为此举能让对方有所放松,岂料夏洛特根本听不进去,她不仅没听进去,反而在听到智贤的安慰后调转矛头埋怨对方:“都怪你,你干嘛要把直播的事告诉我,明知我有探险爱好,可你却故意透露给我,智贤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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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每当遇到危险或无法解决的困难时,人们便习惯性甩锅,总会本能将过错甩给他人,自己则成为了最为无辜的白莲花,而此刻,承受恐惧煎熬的夏洛特便是这种状态,一边穿梭树林一边把过错归咎在智贤身上,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自己主动要求跟随前来,像一名不讲道理的怨妇般盯着智贤背影,嘴里继续阐述,阐述着一系列后悔言论。
“我再也不探险了,这辈子不做这种事了,我向上帝发誓……嗯?智贤你怎么不走了?”
就在夏洛特边跑边哭且不间断埋怨絮叨的时候,她发现了什么,发现智贤突然驻足不在奔跑,见状,也顾不得继续念叨了,夏洛特身体一抖好奇询问,询问对方为何不走,智贤则回头反问,瞪着双充斥狐疑的眼睛提醒道:“等等,咱们跑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帐篷?”
“咦?对,对啊,记得帐篷就设在离医院仅有两百米的地方,咱们跑了这么长时间,少说也有五百多米了啊?”一听奔跑半天不见帐篷,果然,和智贤一样,夏洛特表情骤变,在扫了眼周围漆黑死寂的树林后收回手电提出见解:“难道是方向错了?”
“不可能!”见夏洛特谈及方向,智贤果断摇头,同时手指右边一条绑在树枝的内裤辩驳道:“那条内裤是帝允来之前绑在那里的,咱们可是一直沿来时道路奔跑,方向绝对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