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毕后,白清越坐上汽车副驾驶座,徐慕言负责驾车朝着木桃心理咨询室疾驰而去。
一路上,白清越不停地翻阅着手机里的消息,同时向徐慕言报告:“负责监视曲靖舟的同事刚刚给我回复了,称这段时间以来,曲靖舟几乎没有任何异常举动,每天基本就是往返于咨询室和自己家之间。”
说到这里,白清越不禁开始反思起自己是否过于敏感多虑了。
难道说,曲靖舟真的与此案毫无关联?
然而,接踵而来的一系列巧合却又让她无法完全打消疑虑。
如此多的偶然集中出现,恐怕就不再仅仅是单纯的巧合那么简单了。
这时,徐慕言将目光投向前方道路,斩钉截铁地表示:“虽然事情的发生具有随机性,但人的行为往往受到多种因素影响,并不能被事件所左右。依我之见,曲靖舟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巧合。”
亓官轶与李赫又一次折返到姜云凡所住的公寓楼下。
没多远的地方,有两位年事已高的大婶手提菜篮,径直朝着案发现场张望过去,并时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起这户人家的长短是非。
“哎哟喂!你们快瞧瞧,这小姜家咋就这么倒霉哟!”
亓官轶闻言,赶忙向前迈进一步,询问道:“大婶儿,您跟这家人熟络么?”
由于他俩身着便服,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里误将其当作前来凑趣儿的普通民众,于是便随口与之攀谈起来。
其中一名大婶立马搭腔回应:“那可不嘛,住在这儿的哪有不认得来往这户人家的呀。他们两口子为人处世没得挑,周遭四邻但凡有点啥事需要帮衬的,他俩从来不推脱半句。”
边上另一大婶随声应和:“是啊是啊,她说的没错,他们小夫妻贼热心肠。尤其是他家那宝贝疙瘩小儿子,虽说只有区区三岁大吧,但小家伙乖巧懂事得很呐,嘴巴也甜得招人疼,我老稀罕那孩子咯。我们常说,等我们哪家孙女长大了,非嫁给他做老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