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略作思忖,放下果脯,柔声道:“且容我再逛逛,若无可行,再回此处。”说罢,款摆腰肢,翩然而去。
赵六望着女子背影,轻叹一声,复又挑起担子,沿着园林小径,叫卖声悠悠传开:“果脯糕点,莫要错过……”
李穆晨一路寻晚星,从他旁边经过。
赵六看到李穆晨,只见李穆晨身姿如松,面庞似玉,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疏离,却又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风姿。
赵六瞬间停下脚步,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大张,那神情满是对李穆晨的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与惊艳。片刻后,他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挑着担子小跑到李穆晨身前,微微躬着身,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瞧这果脯,皆是用上好果品制成,滋味香甜可口,在这园林之中游玩,配上这果脯,实乃美事一桩,公子不妨一试。”
李穆晨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目,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漠,薄唇轻启:“无需。”言罢,衣袂飘飘,径直向前走去。
赵六望着他的背影,脸上依旧残留着未散尽的敬畏与惊艳,可眉眼间又悄然爬上了一抹失落与沮丧。他心中暗自叹息,如此人物,竟未能买得自己的果脯,只觉好似错过了一场莫大的机缘,手中的货郎担似乎也变得沉甸甸起来,默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无精打采地重新挑起担子,继续在园林中叫卖,只是那吆喝声中,莫名地多了几分惆怅。
李穆晨继续一路寻找晚星。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脚步,他们瞬间愣住,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瞪大眼睛,嘴巴微张。随后,脸上逐渐浮现出敬畏、崇拜、迷恋的神色。
女子们满是对李穆晨倾慕,纷纷用倾慕的眼神望着他,她们远远地望着,目送着他从眼前走过。有的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李穆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世间竟有如此俊逸之人!”
“这公子好生俊美,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
男子们则满是敬畏和崇拜、敬仰和羡慕。
“此人风度翩翩,真乃人中龙凤。”
“不错,如此风姿,世间罕见。”
“不知他有何过人之处,竟能如此出众。”
“是啊,真是让人羡慕。”
老人、中年男子们、妇人们……等人则满是欣赏。
“这年轻人,一表人才,气质非凡呐!”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这公子真是好看。”
“可不是嘛,看着就赏心悦目。”
“这模样,这气质,真是万里挑一。”
李穆晨依旧径直走,无视一路上的人们的目光。
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声,只见前面不远处几个泼皮无赖正围着一位老者。为首的那个叫王二麻子,满脸横肉,他恶狠狠地对着老者说道:“你这老东西,走路不长眼睛啊!碰坏了大爷我的新衣裳,你说怎么办?”
王二麻子双手叉腰,脸上的麻子随着他的表情一抖一抖的,眼神中满是凶恶。他眼睛瞪得极大,手指几乎戳到老者的鼻尖。
老者战战兢兢,连忙道歉:““诸公,对不住,对不住,老汉我眼神不好,不是故意的。”
老者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
王二麻子却不依不饶:“哼!不是故意的就行啦?这衣裳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得赔!”
王二麻子的一个手下说道:“老大说得对,这老东西必须赔。”
王二麻子的另一个手下说道:“没错,不赔就别想走。”
李穆晨见此情景,走上前去,边走边说道:“光天化日,尔等在此胡作非为,成何体统!”
王二麻子和老者闻言,转头看向李穆晨,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质若天蚕之绢,微风拂过,褶痕若波漾。身若苍松挺秀,卓然不群,风仪潇洒,似仙临凡尘。眉如早春新柳,以墨绘就;目若夏夜星斗,灼灼其华;肤若羊脂,温润细腻;发若流泉,泻于肩背,以羊脂玉簪束发,数缕垂于白面,愈显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英俊非凡且风姿卓绝,气宇轩昂之中又蕴几分遗世独立之清冷。其眉尖微蹙,似含幽情;目光冷峻,可察尘世百态。神色清寒,然别具风致,若玉树临于清风,令人心驰神往;仪态优雅,似仙人临世。举手投足,尽显儒雅;行步轻盈,若御云而翔。腰间所佩龙纹玉佩,雕工精妙,龙鳞欲动,于日光下,华彩隐现,亦随步而动,声若环佩,似为其临世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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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和老者此二人以及王二麻子的手下皆呆立在原地,随即脸上瞬间变得恭恭敬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