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厄伯哈特不耐烦的说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既然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便告诉你吧。蒙德人缺少的是对自由的追求,是对强权的抗争。在千年时间的冲刷下,那颗象征自由的心早已被恐惧封锁。”
“当年高塔孤王的高塔之所以可以被推翻,是因为全蒙德人万众一心追求自由。”
“如今,高塔依旧耸立在广场之上。想要再次推翻高塔,就必须要唤醒人们心中对自由的渴望,就要打破束缚人们向往自由的心的枷锁。”
厄伯哈特回想起曾经的诗歌,那是人类勇气的赞歌。
曾几何时,蒙德人民丧失了对自由的渴望。
即使是再弱小的人民,也敢向高塔发起反叛,可如今的蒙德人民呢?只敢用酒水麻痹自己,做事畏畏缩缩。
那死寂多年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焕发出昔日的光芒。
“可现在的问题,摆在这想要人民觉醒又谈何容易?”清醒过来的厄伯哈特问道。
“这个我自有办法,哦,当然,我想见一个人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人?”
“一个叫温妮莎的红发角斗士。”
“哦,是她?”
厄伯哈特有些诧异,对于温妮莎他也有所耳闻,因为要保护身后的族人不独自离开。
“明日你将那乐团的四人叫来,我需要他们。还有,阻止十个月后的羽球节。”
比起唤醒蒙德人,中断羽球节还是比较简单的,就凭厄伯哈特的身份地位,这种平民活动可以随时暂停。
“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以你们的能力安排多几个人在酒馆里面,应该不难吧。”
听到这的厄伯哈特咽了咽口水,从这人的举动来看好像要整波大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厄伯哈特问道。
“我只不过是一个璃月人罢了。”晨约摊了摊手,不在意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