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的江家也曾辉煌过,但是朝代更迭,江家嫡支的人已经都不在了,江家村里的江氏族人都是旁支。
祠堂是一座砖瓦房,因为建的年代久远了,虽然每年都有修葺,但是,还能看出破败感。
三爷爷打开祠堂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
祠堂一般不会让女人入,但是院子是可以进的。
江书山被押进院子,要债的人没要到钱,也没抓到人,远远的跟着,白纸黑字,谁也抵赖不了。
“江书山,上次你赌输了钱,在祠堂发誓,从此戒赌,如有再犯,自愿出族,这话你可记得?”
“三爷爷,我错了,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我一定改,真的,我发誓。”
江书山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配上被打的青肿的脸,真是让人倒胃口。
“晚了,你的话没人会信了。你不仅好赌,还丧心病狂的把自己的闺女抵出去,你算什么男人,还配做人父吗?”
三爷爷真是恨铁不成钢,江氏族规明确规定,江氏族人,不可涉赌,那是败家的源头。江书山几年前在镇上干活,被人带去赌坊,输了十多两银子。
赌场的人找上门,他父母含泪借钱给他还了赌债,家里因此分了家。他跪在祠堂发誓,以后再也不赌了。没想到,这才几年,又赌上了。
“书山爹娘,机会已经给过他了,可惜,他没珍惜。咱们江氏一族,祖上有规定,犯赌的族人,必须出族。”
“三叔,按照族规办吧,我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江书山的爹佝偻着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怒其不争,他真的管不了了。
“爹,你救救我,三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我再赌,就自己剁手。”
江书山哭喊着,他害怕了。出族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况且,赌场的人还在外面呢,他要是被出族了,就没人帮他了,他死定了。
“哪怕你现在把手剁了,也要出族。不能因为你一个,带坏了族里其他的子弟。这个头不能开,赌啊,那是败家的玩意。”
“对,上次就应该把他逐出去。”
大爷爷气得不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屡教不改。
“书韵兄弟,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你借我点银子,我把赌债还了,以后给你当牛做马,真的,我发誓。”
“书山哥,别说我家现在没有一百两银子,就是有,也不能借你。不是我们小气,而是你这事没办法帮。十赌九输,你戒不了赌,多少银子,都不够你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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