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运来真诚一笑:"谢谢,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
他知道,活下来那一刻就知道一定有转机,"乌云,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
原来是来送消息的,赵运来微笑着摆了摆手:"晚安,祝好梦。"
妈呀看到乌云离开贱兮兮地靠过来,"可怜的主人,今天连梦都做不了。"
赵运来将趴在案桌上睡得死沉的妈呀抱上的床,然后静坐在木椅上轻念法诀。
寒林丛生的窗外投来皎皎凉光,给赵运来的周身度了层缈缈白雾。
只见那张恬静安详的脸庞倏然流下两行清泪,沿着脸骨轮廓砸在木板上,而落泪的人仍毫无破绽地做着手边事。
在夜深人静的岑寂中,孤独会如潮水一般无孔不入地吞噬尚且活着的人。
赵运来不想问为什么,谁都不会告诉他,怎么就一天一切都截然不同了,他并没有那么容易释怀。
*
阴山楼。
"楼主。"魏柠单膝跪在一个身穿黑袍的面具男面前。
"他还活着吗?"一道突兀、声线平平的机器音响起,这样没有感情波动的声音却魏柠产生了脖子被紧紧攫住的窒息感。
魏柠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他语气自然道:
"当然,不过他的眼衡已经被我夺走了,以后他能为你做的事我也能,他已经是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了。"
"废物?"楼主转身蔑视道,即使隔着面具他那不怒自威的单方压制依旧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以为我看重的是他的阴阳眼?"
"你应该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