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他们在这个时间碰到什么脏东西。"
"蒲玄子。"
蒲玄子一秒正经。
"你去调查他们期间做了什么算了你去通知乌云,我去调查。"
赵运来雷厉风行地嘱咐完,刚要出发,妈呀露出老母亲一样神情拽住赵运来衣袖。
大喊道:"生八——"
赵运来完美掌握乌云的巴掌拍,一掌拍晕妈呀,抱着他晕晕晃晃的身躯脸色极黑地走了。
*
腾腾腾!
腾腾腾!
一辆行动缓慢噪音却不小的拖拉机拽着后面拖斗正腾腾冒着黑烟向前出发。
乌云面色十分不爽地站直在拖拉机后面的露天车厢。
他耳朵塞满棉花,拖拉机碾到小石子,车身就剧烈震动,乌云耳朵里的棉花团就掉下来。
一颠簸,棉花就掉,乌云的脸色更黑一分。
又颠簸,又掉,黑无可黑黑到极致,货真价实的乌云脚下聚满"小白云"。
最后一颗棉花掉下来时,赵运来以为乌云会大发雷霆,乌云却只是抿嘴捡起棉花又塞了进去。
身侧的妈呀喝着奶茶,躺在赵运来大腿上伸直小腿看湛蓝的天空。
蒲玄子则闭眼哼着小曲,自在得很。
赵运来调查到张衣他们的账号有一个草稿视频未来得及剪辑好。
视频显示张衣他们放假两天居然去了南部深山老林的一个旧村庄。
这不,一路上高铁转面包车,面包车转私人拖拉机,最后是翻过几座山。
可怕的是野山里没有柏油路,只希望希望泥巴山路有个三蹦子可以搭人。
地点已到,赵运来下车付款后,拖拉机猛放几团熏烟作为告别仪式退场了。
"我去,走就走还放我一身黑烟。"蒲玄子捏住鼻子止不住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