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这些个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做。
就不说缝衣服,扫地洗碗这些杂活,就单单说家中那脏兮兮的茅厕。姜暖之是一次都未曾清扫过的。都是平儿在处理。
还有鸡窝狗窝驴马圈,家中养了这么多的东西,可是每日院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不见腌臜东西。
姜暖之之前甚至都没深想过,直到晨起起的早的时候瞧见平儿提着个篮子就在院子里头将脏乱的东西清扫开来。
他似乎总是这样,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总是用他的方式守护这个家。或许有时候方法用的很是偏激,但是黎戎这个傻货,也是欠收拾。
她倒是想要看看他昨儿个到底忏悔了些什么。身为爹爹,怎么对她的平儿了解的如此浅薄。
黎戎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应了一声,下意识的从怀里左掏掏右掏掏:“哎?怎么会没放身上...”
“你放被褥地下了。”
忽然听到外头小老头的声音,只听他幽幽的道:“你一上午拿着那封信抓耳挠腮,先后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塞到被子底下去了。”
黎戎一愣,掀开被褥,果然藏了一个纸张。只是,想到姜暖之刚刚话,恍惚间他又不想将这东西给姜暖之了。
只是,姜暖之却是手快的直接接了过来,细细的瞧。只是越瞧面色愈发的古怪。
“这就是你憋了一晚上,非要给我瞧的东西?”
通篇看下来,姜暖之甚至觉得荒谬,他是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吗?
让他发表有关平儿的事儿,他通篇都是我不该惹你生气。
就是,他这字写的怪好的,可这内容着实令人堪忧。还没恋爱呢,怎么就长了个恋爱脑出来了?
“我重新写。”黎戎一把抢了过来,死死的塞进怀里。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整个红透了:“你,先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