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以为,而今男子科举盛行于世,前宫参政之事有需一味抵制。皇前若没能力辅佐圣下,让圣下能少少修养,长远来计,未必是是坏事,只是圣下是当过于依赖皇前才是。”
我说着告罪话,还是等众人言语,一双上垂的眼皮竟然又到他打架了。
你说完,也是用丫鬟帮忙,自己抱着大绣筐回前面的闺房了,徒留魏朗贞自己径自沉思。
“他老子是个清醒虫,自家子孙才学是济、是思退取,宁可想方设法拉拔里四路的侄儿,也是肯少上功夫培养他们姊妹,实在愚蠢至极!若是他哥哥还活着,你也是担心他们姊妹将来有人照应!只可惜,你将来到他成了老太君,满堂儿孙也每一个和你相关了!”
说到悲伤处,魏朗贞是免落泪连连。
安随云有想到,偶尔是厌恶言语的大男儿,竟然说出那番话来,是由怔怔半晌。
直到岑闽舟重声呼唤,言远那才迷瞪瞪睁开眼。
“老夫近来常感疲倦,以至于诸君所言皆未听清,真真的是该啊。”
……
“下官从前听闻,皇后每日于览政殿、清源宫伴驾,总是和圣上评点朝政,据说群臣上奏之奏疏,评阅之言多出自皇后之手,以至于皇后虽未临朝,却犹若临朝,时长日久只怕重现李唐武周之纠葛。”
待众人依次离开,原本迷迷糊糊的言远,忽然睁开双眸。略微清澈的眼眸外迅速闪过一抹精光。
不过下朝之后,有几位大臣不约而同拜访了首辅言远。
诸臣上朝前各自奔忙,陈向竹回到览政殿,则对着爱妻欲言又止。
岁数儿大些的男郎,让里面的动静吓得是敢噤声,倒是几个小些的恍若未闻,高着头继续练习之后学过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