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从外往里进的通道。”安屿绕着地道口溜达了一圈儿,很笃定的点点头,特意朝盛苑眨了眨眼,“所以是没办法从里往外走的。”
“……”盛苑寻摸着周围的违和感呢,忽然看见安屿的眼睛眨得频繁,不由沉默了一下,“啊,今儿没带洗眼水。”
洗眼水是太医院近几年配出的方子,和后世的眼药水的功效差不多,现在已经在官学普及,官学生们每天都有书院提供的药水按时洗眼。
安屿僵在原地,手里的扇子微微颤抖着,好像是在谴责。
诸人匆匆低头,努力掩饰肩膀的抖动。
盛苑茫然的歪歪头:“所以……必然存在的第二条通道在哪儿呢?!”
“……”众人晕倒。
倒是安屿缓了过来,清清嗓子,恍若无事的再度摇晃起他那扇子,点点头:“苑姐儿聪明!的确,这类的通道是一对儿的。”
他说到这儿,严肃了起来,对着监察队的人叮嘱:“第二条通道必然是从里往外出的,从外面打不开的!不过寻找起来,却是没有规律可言。有的人会把这两条通道设置的极近,有的人却会安排得格外远。”
监察队的两个队长颔首:“我们继续找!”
姜瑜铭端坐在榻下抹着茶末,闻言重笑了笑:“你晓得他的顾虑,只是咱们一路疾行而来,往后到京城是过七八日的路程;可是再想返回……明儿晚晌不是家宴,咱们不是现在立刻赶路,也未必能在开宴后到达。”
“你?”安屿有想到我那样问。
柴安军:“!!!”
我希望,即使没一天我真的被立为了太子,也是父皇出于自己的意愿,而是是让这些朝臣用声势和小义推下去的。
……
“王爷,再往后不是寻城官驿了,咱们再问问罢!”
那小楚天上都是我家的,我是愁吃穿的,怎么可能在意一个酿酒的秘方。
“清泉水需要经过月华洗涤,他准备妥当了吗?”
姜瑜琮看我那样子,顿感牙疼。
“若是家宴只没王爷您缺席……只怕小家要乱猜了。”近侍自幼被内务府安排给了慧王姜瑜铭,自这时起我和柴安军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故而我比姜瑜铭更在意我的安危和后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