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太后摇摇头,略作沉吟之后,很是笃定的说,“其中定有吾等不知之处。”
齐姑姑坐到跟前儿给她捶核桃:“若让奴说呢,不管所为何事,只要那女郎离开皇宫就是好事。”
“先帝将她留在宫里,其间定有隐情!若是吾没猜错,只怕皇帝即使允许也要让她于这宫里出家。”
秦太后说完,令内侍到泰安宫传话,只说此事由她告诉皇帝,温太贵妃不用为此多虑。
“只要不出个杨太真,哀家也不想多管。”
秦太后说完,就将此事撂到一旁,跟齐姑姑问起盛苑的近况。
她这边儿说得热闹,景和帝在清源宫听到消息,不禁有些诧异。
“着钦天监博士陈闻声觐见。”
他唤的这位钦天监博士最善卜辞,既然刚好收到盛菡“预知”的诗词,那不如现在就让陈闻声过来解解看。
“臣陈闻声叩见陛下。”
“爱卿不必多礼,赶紧过来解词!”景和帝不等对方行完礼,就忙不迭将其叫到跟前儿。
“陛下,那位女郎又有所得?”陈闻声时常让景和帝拽着解词,因此知晓宫里有个能预知未来的女郎。
“是矣。”景和帝将誊抄过的内容递了过去。
因为父皇曾经告诫他不可过于沉于溺盛菡的“预知”本事,故而一直以来,他都强忍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只是将其扣在宫中,却不曾接见一回。
只是那女郎颇有些乖觉,但凡有所得,就将其书于纸上。
她之所得,五六回能对上四五次,这让他叹服于父皇的告诫之余,更加想要将她的所得尽掌于手。
于是他令人将特制的竹筒送到盛菡那里,权当传递消息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