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对丫鬟说出:“尤其是最后几张药膳方子,务必要让膳房每天熬煮给大长公主吃,在下看记录说,先承元皇帝的第二位太子,就是靠这几张方子把体格养好的……现在,永平公主和她的郎君女郎们,也是靠这些药膳调养身体的。”
“你说什么?!”鸿安大长公主原本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可对方一口一个第二任太子,一口一个永平和孩子们也在吃用这些方子,说得她,惊怒之下顾不得太多,掀开被子就朝贾名和丫鬟扑了过去。
瞧着格外柔软的手,掐着贾太医的胳膊,愣是让一个正当时的青年太医动换不得。
贾太医让鸿安大长公主吓了一跳,连提着的药箱都差点儿散落在地。
“大、大长公主?!”
“你说、你说永平和孩子们也在用那些药方?!”鸿安大长公主指着同样吓呆的丫鬟手里的纸笺,摇晃着贾名,大声质问。
像是怕对方看不清,又像是……想要确认纸笺上的药材精准无误,鸿安大长公主毫不客气的一把从丫鬟手里把纸笺给抢了过去。
顾不得考虑纸笺会不会褶皱,鸿安大长公主一个字一个字,把纸笺上的字看了数个来回。
“不、不、不……这不可能出现在太医署档房!”哆哆嗦嗦泛着纸笺的鸿安大长公主,脑海里无数次闪过她那个太子夫君的脸庞。
这是她从带着永平离京住进皇庄之后,第一次想起那个人。
“不可以!不可以吃的!”鸿安大长公主宛若发了癔症,摇晃着贾太医,一会儿高吼,一会儿喃喃,“不、不不,吃就吃了罢。只是不能用、不能用阮脂进的香料!”
贾名眼眸一闪,顾不得双臂传来的痛感,朝旁立的丫鬟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