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怂?谁怂?!你放屁!”
旁边,张宝成脸上瞬间涨红,整个人都快气坏了。
他曹朝阳什么时候,这么有人缘了?
竟然有这么多人,给他说好话……
人群里,徐二流子低了低身子,接着装模作样的挠起脑袋。
身为一个合格的碎嘴二流子,隐藏自己是他的本能。
“我呸!他曹朝阳要是能打到东西……”
张宝成指着台下众人,激动的喊道:“他要能打到东西,我张宝成就……就不干这民兵……”
“开会呢?”
队部大门口,曹朝阳背着麻袋,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瞧着台上的张宝成,他疑惑道:“张宝成,你要不干什么?”
“嘎!”
张宝成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
这……
他怎么回来了?!
不光张宝成一个人震惊,社员们也是一片哗然。
曹朝阳就这么回来了?
“朝……朝阳,你……你怎么这副打扮?”
“嗐,这不没顾得收拾嘛。”
曹朝阳低头看了看身上,也是无奈得很。
在祁连草原上,他天为被,地为席,睡了三天。
回来的时候,他又躺在火车的煤堆上,现在的他黑乎乎的,就跟个盲流似的,别提多磕碜了。
“那什么,朝阳,你这次去打到东西了没有?”
人群里,有社员好奇地问着。
台上,张宝成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激动道:“对对对,曹朝阳,你这次是不是什么都没打到?”
“一点收获都没有,这才这么狼狈回来的?”
“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张宝成越说越兴奋。
他拿着手电筒,开到最大,朝曹朝阳就照了过去。
“嗯?那是什么?”
“吱吱!”
胖鼠兔坐在曹朝阳的肩膀上,两只毛茸茸的胖爪子,挡在眼前。
像是被手电筒照生气了,它对着张宝成生气的“吱吱”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