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少了,拿到北京去至少能卖一千块钱。
对面,朱琳也有些激动,她小声道:“要不是因为时间有限,我们还能多做些出来。”
“够了!够了!这些就够了。”
曹朝阳很满足。
他的土拨鼠皮子用的也差不多了,先把这些旱獭帽子,带到北京试试水再说,以后还有机会再拿去卖。
招呼着徐二流子,抬起缝纫机,两人推着板车,就往公社去了。
路过罗张大队的时候,曹朝阳四下瞧了瞧。
前些日子罗张大队跟他们去县里,分了十多车大粪,可在路边四周的地里,却根本就没有大粪的影子。
曹朝阳暗自琢磨着。
看来罗张大队的赵队长,也害怕得很,根本就没让人把大粪,倒在了路边,省着惹眼。
“还挺聪明的,怪不得能把副业干起来。”
曹朝阳又看了看,随即推着板车走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到了公社里。
还有七八天就过年了,此时公社里很是热闹。
两人去刘主任家还了缝纫机,便又去供销社逛了逛。
曹朝阳见柜台上摆着罐头,特意买了几个,准备坐火车的时候吃。
徐二流子见状,也跟着买了两个。
供销社里还摆着点心和糖果,可两人手里没票,只能眼巴巴的瞧了瞧,随即便准备回去。
两人推着空板车,路上又聊起了队里的事。
“徐二,张虎山这些日子,没搞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他啊现在是彻底蔫了,有村南边的大粪山在,他是什么幺蛾子都搞不起来!”
徐二流子说着,还有些兴奋。
他之前得罪了张虎山好几次,现在是彻底不用怕了。
“便宜他们了。”
曹朝阳微微摇了摇头。
这张虎山父子俩,上辈子没少对付自己。
如今光搞掉了两人大队长与民兵队长的职务,他心里还没彻底出气。
留着张虎山,以后也有风险。
“徐二,你回去之后,多跟社员们说说,这张虎山现在什么活都不干,还反对咱队里搞副业,他就不该再当小队长!”
“成!”
徐二流子听着一愣,随即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