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想要的,我自然会伸手去拿;我想征服的,我的军队自然会去传播我的意志。一些手段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我索取的,我赐予的才更应该让他们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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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玄听到这话沉默了,是的,比起王弋需要的,王弋赐予的才更重要。
不止是夫余人,他郑康成亦是如此。
“罢了,终究还是逃不过内心的贪婪,欲望使人疯狂啊……”良久之后郑玄感叹出声,算是答应了王弋的要求。
王弋没有回话,只是向郑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接着便离开了。
在他看来郑玄想要保住晚节的想法简直就是个笑话,从郑玄答应做官的那一刻便已经保不住了。
为官风气在变,官场规则在变,可永恒不变的人情世故是无论郑玄做出了什么样的成绩都避免不了的。
只要是以升迁为目的当官,无论如何都会做些苟且的勾当,郑玄不是没有把柄,也不是真得能看开,只是王弋不想用,郑玄不愿面对罢了。
解决了郑玄的问题后,王弋来到礼部找到了马日磾。
他其实去过马府了,只是没想到作为礼部尚书,马日磾竟然这么忙,天色已经黑了都还没有回家。
马日磾伏在案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奋笔疾书的样子十分认真。
王弋制止了侍从同胞,就坐在门槛那里看着,没有去打扰马日磾。
良久之后,马日磾忽然头也不抬的说:“来人,来人!给我准备些饭食,随便什么都好。”
“不如我请马尚书吃一顿?”王弋在门口笑着应道。
马日磾却很是烦躁地否定:“速去准备饭食,休要打扰我。”
“肉吃不吃?牛肉!酒喝不喝?老酒!”
“什么酒肉?当值期间喝酒吃肉成何体统?这是礼部!你有没有点规矩!”马日磾被王弋的话激怒,抬起头来怒目而视。
当他看到竟然是王弋坐在门口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走了过来,不过却没有请罪,而是责备道:“殿下怎可如此散漫?《礼》曰……”
“停!”王弋打断马日磾说道,“天都黑了,你早就可以下值了,马尚书到底在写什么?”
“天黑了?不知不觉啊,难怪腹中如此饥饿。殿下,我在编写朝堂礼制。很多将领行为散漫,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