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群傻子,喝多了就会口不择言。
被她听了去。
不过,春花确实是唯一能闯进来的。
不过,也是从那次起,她和老祖宗都是元气大伤。
严台又握着鞭子,抽了白欢几下。
直到她痛得笑不出来,他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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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白欢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春花,快要死了。”
老祖宗最近通过封印阵,能感受到,春花越来越弱。
这样下去,她最后一点力量,也会被这个阵慢慢吸收。
而到下个星期,雨兰节,刚好可以耗尽她最后一点力量。
到时候,趁着过节,老祖宗信仰最强盛时期,引出春花,杀掉她。
便可真的遮天蔽日,无人可知。
这个阵一千年了,终于要完成它的使命了。
严台想想就觉得快意。
宁宁这边的计划失败了又如何,不过是多等一会。
留给特调处的时间,不多了。
万一,他们就算真的查到了什么。
春花已死,他们说的话,又有谁能信。
这种一千年来,根深蒂固,历史书上都写了的东西,谁会怀疑。
反正春花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会知道。
今后,永远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欢看着眼前,不知道想着什么的严台,他的脸上表情逐渐兴奋,再到癫狂。
十分丑陋。
她闭上眼睛,身上太痛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能死。
江厌知还在等着她回去救他。
她一定不能死。
与此同时,红提水的断桥边,一艘船内。
周契安把一张纸,放到宁宁跟前。
“我查到了,那个封印是可以解开的。”
他顿了顿:“不过,有点难。”
宁宁拿起那张纸,这是一张阵形详解。
她仔细看着。
在船的另一头,若拉坐在船舱里,百无聊赖。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周承肆他们已经见过,没觉得任何异常。
只有第一次来的陈慕,怎么看怎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