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什么”

钟景瑜瞪大眼睛，努力克制着自己，好个白昭昭，还是在套话！

“哼，白昭昭，你也好意思说我小人行径？你敢说神女不是你假扮的吗？你敢说你没有欺骗百姓吗？你敢发誓你将来不会利用神女的名头胡作非为吗？”

白昭昭了然：“所以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阻止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真是笑话！照你这么说，你敢保证你将来不会利用钟家的权势欺压百姓吗？你敢发誓你将来绝不会通敌叛国吗？”

“当然！”钟景瑜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议，“我当然能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拿你的性命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以免你将来做不到？你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为……”

“因为什么？说啊！因为你背后的人骗了你！对不对？”

面对白昭昭步步紧逼的话语，钟景瑜竟然陷入了恍惚之中，他思绪纷乱，突然觉得白昭昭才是正义的一方，而他就像个跳梁小丑！

究其根本，白昭昭到现在为止，真的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