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昨天喝了酒,胃口不好。”酒元子谢绝了,在别人家还是吃少点,不好意思。
宁总把嘴里的沙拉咽下,喝了口咖啡说道:“酒小姐,你昨晚交到岛上的那批材料,在我们收集的记录里,完全没有。”
“能请问一下它们的来历吗?我们好估个价。”
酒元子坐在他的对面,顶着那毛茸茸的熊猫帽子,“宁总,要发战争财吗?”
“嗯?”宁总一顿,态度认真起来,“你说说看。”
他很清楚,别看酒元子整天做些事,你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但她说正事的时候,绝对不会有假。
酒元子先简短地说了一下深渊极地的大概情况,情报就这么多,当然除了她在那搞事之外。
宁总默默地听她说完,沉吟了半晌,把早餐吃完推到一旁,擦了擦嘴后说:“根据你说的情况,那个叫深渊极地的地方,就是原来的地府。”
“上次我们去的地方,叫皇城。如果反过来看,它就是城隍的意思,我们上车的地方,应该就是边缘。”
他一步步的分析道:“现在我们不管两方的冲突是怎么开始的,这个只能等酒小姐继续调查了,但能肯定的是,现在地府的情况很不妙。”
酒元子点头,“地府里的十殿阎王好像没几个了,我亲手把平等王送去死。不对,这个说法有点误解,是我帮他解脱。”
“而深渊极地非常的大,远不是薄晓妮那块能比的,那些神诡提到了后土。你想想,后和薄,是不是反意词,妮又能和土相连,所以薄晓妮应该就是后土。”
宁总说道:“其实我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但后土的话,就和零小生一样了,那地府基本就撑不住了。”
酒元子抬手,“你当初是不是背着我们,和地府做了什么见得不人的生意,这么了解她,竟然吃独食。”
“同一个班的学生,每天上相同老师的课,最后考的分都不相同。我去地府和你们是一样,只是你们自己没有谋求发展。”宁总不想让她有这种嫉妒人的想法。
他反问道:“难道你在地府,晚上什么也没做?”
酒元子沉默了一下,“我好像把一头守在外面的神诡惹怒了,那些雷声大概是他攻击地府的声响。”
“……”宁总就知道,不是没有发生事,而是事情发生了也没人知道。
他手指放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