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不忘白了沧溟一眼,沧溟饶有兴致的看着鹤发童颜的永夜这么孩子气般的一面也跟着笑出声来,“师父没有您这样笑话徒儿的,我这么个俊美男子走到外面谁见了不夸一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自己还臭美上了,师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是多少也知道点你家里的事,都说故土难忘,你如今在兕国就意味着跟你的国彻底割裂,这样的结果你后悔吗?”
永夜最近日日占卜,却不得其法,每一次的卜文都隐晦非,祸福难料。
可是此战不同于以往,巴方与北疆联手他们兕国的危机又多了一份,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妥,决不能后院起火。
永夜端着茶盏眼神却落在沧溟有些苍白的脸上,心里也是无奈,毕竟是他的故国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师父,您这让我从何说起呢。”
“我能活着全凭着兕国的大恩,自从您将我给捡回来不仅教授我医毒之术,还让我在兕国有了容身之地。”
“在这里我结识了至交好友,也找到自己最适合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还要有何不满意的。”
沧溟坦然的看向永夜,“其实就算我不说,您也知道我的来处,更清楚我身上的血海深仇,那里虽然是我的故土,但是却也是我的仇敌。”
“师父,溟知道您的顾虑,也不会因为您的猜测而与您离心,因为您先是兕国的大祭司才是我沧溟的师父。”
永夜有些苍老但是却精神矍铄的脸上浮现一丝满意的神色,“师父无需担心,这里才是我如今的归处,也是我以后的长眠之所,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那里的一切也就不甚重要了。”
“不过若是时机成熟我打算给自己的家族报仇,沧氏一族死不瞑目,明明是忠君之臣却因为阻挡了祁家在巴方的势力就要被诬赖攻讦,可是让沧氏一族承受灭族之难的却是巴方王,兔死狗烹,不过行的是过河拆桥的龌龊手段。”
“这个仇我早晚会亲自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