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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限列车离开后,无惨彻底摆烂了。
她不知道该干什么,便只好在魇梦的家里没日没夜地做梦,整天醉生梦死。
可是,她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鸣女。”从梦中醒来,她远程使唤道,“你帮我把松尾梨给弄来。”
「……」远在游郭的鸣女二话不说,马上拨动琴弦,把还在风柱家里哭哭啼啼的红嘴乌鸦给传送到了无惨的眼前。
身体悬空一脸懵逼的松尾梨:Σ(?д?|||)??
什么情况……它是谁,它在哪?!
“小松。”无惨抓住松尾梨的身子,轻抚它的小脑袋,微笑,“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才行哦。”
她红彤彤的眼睛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芒,活像两颗会反光的荧光材料。
松尾梨:“……”
它,忽然有点不敢说话……
魇梦好奇地望着这只小乌鸦,问:“无惨大人,这只乌鸦就是您之前形影不离的那一只吗?”
“也没有形影不离。”无惨纠正,“不然,我中间是怎么和你碰面的?”
欸?对哦!
魇梦的双颊泛起两抹桃红:“啊,原来如此!原来无惨大人您为了我,居然……”
天哪,他何德何能?
得此殊荣,真是死而无憾了啊……
“……”被拿捏在手心的松尾梨惊恐地睁大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心跳震如擂鼓。
——刚刚,那个不男不女的鬼,喊小无『无惨大人』……?!
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小无是那个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
一定是撞名了吧……
它定定神,自我安慰着,又觉得这也太假了——
都到了鬼的阵营了,怎么可能会有鬼取名叫『无惨』啊?
那个真正的无惨也不会同意他们撞名吧!
那么,难不成……
它越想越细思极恐,黑碌碌的眼睛禁不住往上一翻,一阵天旋地转后,小小鸟儿直接在无惨手心上晕倒了。
“啊嘞?怎么晕了。”无惨不解地摸摸松尾梨的额头。
不错,很烫,是鸟类一惯的四十摄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