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你可以换着戴。”义勇轻描淡写,好像做这区区花札耳饰根本不费多大力。
无惨受宠若惊,郑重地把匣子盖上,接着去摸口袋。
“富冈先生,我给你钱。”
她取出了好几枚钱币。
义勇的手就像住在了袖子里似的,丝毫没有想要拿出来的意思:“上次,不是叫我名字的吗。”
——他就这么地,很自然地说道。
“……”许是对面的人过于淡定,反而是无惨大脑宕机了几秒,“呃……欸?”
什么玩意儿?
现在不是在说给钱的事吗,他怎么说起了另一件事……
无惨赶紧回想了一下,发现上次拜托富冈义勇做耳饰的时候,她怕他不答应,确实是套了个近乎,叫了一声他姓氏后面的名。
这事她自己都快忘了,富冈义勇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拒绝了,万一他气得不给我耳饰就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但是无惨还是酝酿了心情,不矜持地执起了义勇的右手。
“那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吗?你